萧泰明到的时候,他面前的那杯咖啡早已失去了原本的温度,他却浑不在意,只是转头看着窗外的位置。
傅城予栓门的动作微微一顿,随后开口道:我知道。
与此同时,身后的巷子里忽然传来什么动静。
贺靖忱脸色微微一沉,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,病床边上,傅城予终于有了动作。
那之后将近一周的时间里,顾倾尔前所未有地忙碌。
这个时间,后院已经熄了灯,窗户上都是一片漆黑,可见她已经睡下了。
这大概是从前的固有印象,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占据他的脑海。
你不会还把我当成从前那个需要你保护的小白兔吧?顾倾尔看着他,再度笑了一声之后,一字一句地开口道,那是假的。傅先生这么快就忘了吗?
可事实证明,她比他想象的要坚强独立得多。
直至此刻,刚才他们在这病房里说的话,才终于在她脑海之中串联成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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